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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
她用生命為我唱了最後一曲愛情輓歌 》 BY 天堂
樹 現在的我已27歲,單身,也沒有再談過一次戀愛。除了愛
樹,我再沒有愛別人的能力。媽媽說,只要我好好的生活下去,結不結婚無所謂,戀不戀愛無所謂,好好的活著就好。也許她也不得不象過去與現實低頭,或許她也難以忘卻
樹的存在給她帶來多少快樂。
樹給我的最動聽的愛情承諾就是“我用我有限而短暫的生命給你無限的愛戀”,而我將用我清澀的文字給
樹最深的紀念,用我有限卻漫長的生命給她最獨一無二的愛情……1995年的冬天特別冷,我穿了厚厚的衣服,戴了厚厚的帽子,仍覺得難以呼吸。因為討厭這樣的季節,討厭笨重的身體,我時常嘮叨著、埋怨著為什麼會有冬天的存在,這是我上高一時候覺得最讓人難以忍受的事情。不為什麼,只因為簡單。用朋友的話來說,我的世界太過單純與通直。順利的進了重點班,以品學兼優的老師評語,當上了班裡的學習委員、校裡的學生會主席。只為了考試成績不理想而哭泣,卻為了太多簡單得近乎無聊的事情而開心。無憂無慮的生活,無憂無慮的心,無憂無慮的我,卻遇到了一個天生就喜歡皺眉,骨子裡滿是憂鬱的
樹。不知道是因為愛情的種子先悄悄發了芽還是友情的跨度太寬闊,以至於我們之間有曖昧不明的感情也被說成是因為友情太深。那時候懂什麼叫LES?不,我們的字典裡沒有出現過這樣的詞,即使連同性戀三個字都是敏感話題,誰都排斥也誰都不願意輕易提起。更別說互相傾吐。所以,友情什麼時候變質,我們無從得知。